他在岩浆中活动就好比呼吸一样自然简单。
冒出水面后,景殊同四下看了看,果然是在岩浆里!
异shòu早就找不到踪迹了,或许是被烧焦了吧,他摸了摸头顶,毛还在就好。
岩浆仍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流淌,明亮耀眼,粘稠如未gān透的麦芽糖。
咕噜咕噜,一个个火泡冒起又破裂。
再看下去估计要嘴馋。
他暂时突破不了心里那道防线喝岩浆,万一身上怪异的能力突然消失怎么办?他怕自己突然胃穿孔。
于是景殊同收回视线,转身向岩石层游去。
坚硬的岩石层在他手里变得像脆弱的泡沫板,到达岩石层后,景殊同五指如锋利的钢刀般深深插、进去,没多久就爬上了地表。
然后他chuīchuī手指上的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岩浆不是水,自然不存在湿、身的事,他身上gāngān净净,属于他的东西一样没少,不属于他的一样没多。
所以现在摆在景殊同面前的有一件很尴尬的事。
他的衣服在岩浆里被烧毁了,现在只能任由肌肤和自然亲密接触。
灰黑的浓烟再也不能成为阻碍他视线的东西,四野一片寂静。
唉。
他深沉的叹了口气,“幸好是颗无人星。”能见度还低。
选定了一个方向,他沿着岩石层边缘往前走,大概二十分钟过后,景殊同远远看见了被他扔出去的直播设备。
既然他还活着,那么这个东西就肯定不能丢,他还指望着通过它向外界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