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又是这般喜欢瑾玉,这来来往往的,叫她如何放心的下?
“狩猎。”叶莲生弯着一双眼睛,凉凉的吐出这两个字,她语气虽然冰冷,但是面上却满是欢喜。
长姐模样艳丽,一笑起来天地仿若都失了颜色。
盛雪瑶的心随着紧紧的揪起,gān笑两声道:“看来长姐这两日过的很是开心。”叶莲生饶有兴致的瞧着她一脸不自然的模样。
瞧够了才轻哼一声点着头:“是很开心。”
她眼帘轻闪,喃喃回忆:“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说罢,不再刺激盛雪瑶,轻笑一声出去了。
等人走了许久,盛雪瑶才放开一直咬着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往书房里面走去。
里屋中,盛钰山瘫软在软榻上揉着眉心,瞧见她,将手放下淡淡道:“你如何来了?”说罢,吐出一口气,只觉得头疼的紧。
“父亲。”盛雪瑶委屈的咬咬唇,父亲待她一直都是温和的,如今却越发的没耐心。她眼中闪过一丝难受,撒娇般的往前走到他身边,揉着他的太阳xué道:“父亲今日如何这般不开心。”
“还不是你长姐。”说到这,盛钰山的语气就是恨恨的:“未婚女子擅自在外过夜就算了,还拿太后来堵我。”说到太后,盛钰山的语气一样不畅快。
仿若是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长公主是如何看上自己,而自己又是如何成为驸马的。
如今当年的情形又再重现。
盛长歌与她母亲一样骄纵,从来都是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偏偏太后还助纣为nuè处处包容。
他头疼的闭上眼睛,说了一句盛雪瑶胆战心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