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雪狼王打断他的话,抬手推门,又指着庵堂上的天帝图,“神明在看着,本王还能荒唐?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
徐御史忙下拜:“臣并无此意啊!求大王恕罪!”
雪狼王便道:“爱卿不必多言了,我和柳椒进去单独说话,商议大事。你们在外面守着,等侍卫军回来了,再行通报。”
“是的,大王。”众人领命。
雪狼王便牵着柳椒进了庵堂,将门关上。
柳椒进了屋里,发现自己仍披着大王的衣袍,便说:“我先去换衣服吧。”
雪狼王道:“我帮你换。”
柳椒忸怩起来:“这……这不好吧?难道让大王伺候我更衣吗?这岂不是徐御史说的‘大逆不道’?”
“你管他说什么?”雪狼王对徐御史的话向来不在意,拉着柳椒进了卧室,又给柳椒宽衣。
柳椒多日不见雪狼王,忽而又赤身,便觉无比羞臊,衣袍一松后,便甩着大尾巴钻进了帘子后:“您不是说神明看着么?”
大王隔帘笑道:“神明不是在厅子吗?还管卧室的事?”
如此这般,大王温言软语的,哄着柳椒做了不应该被神明看见的事情。
完事儿之后,柳椒跪得久了,膝盖也麻,想趴在地上休息,却被雪狼王从腰间搂了起来,捞在狼王膝上。柳椒便一边拿着瓷碗,用清水漱口,头发跟着脑袋甩来甩去的。雪狼王便抚摸柳椒的发丝,说:“怎么都没剪头发?”
“我看庙里的人都蓄发,我也学着吧,这应该也是修行的规矩吧。”柳椒摸了摸已经及肩的头发说。
雪狼王笑道:“不是说了,你什么规矩都不用守?”
“那不守规矩的代价太大了!”柳椒摇头,“我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怎么一个月就花了五十万!”
雪狼王道:“账目都在,能查明白的。”
柳椒却道:“可是,大黄鸭说他去打听了,这庙里面都是一盘烂账。”
“再烂的账目,总是有人写的。”雪狼王道,“找那个人来问问,总有答案。”
“问谁?方丈吗?”柳椒想了想,又道,“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行刺的事情吧!”
雪狼王想说什么,耳朵微动,却说:“人来了。”
很快,敲门声响起了。
侍卫走了进来,拜见了大王,并禀明了情况:“禀报大王,我们进入塔林之后,发现众人倒地,目前已经全部送去就医了。”
“现场的粉尘分析了吗?”
“已经召唤了鉴证部门的大人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