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不方便出城去看,只能交给师父安排。
郤十舟喝着茶,他对茶倒是不挑,只要是茶味就好,“放心,都好。我在周围开了几块地种些草药,让手底下的人冒充药农,也不惹眼。”
“师父想得周到。等以后有机会,您再带几个人到京中住下,这样来往也方便些。”祁襄说。
京中的人口更替较慢,尤其是城中,外来人过来,很容易引起注意,不是好时机。
“我也这样想,眼下住在京郊是远了些,但胜在安全。你自己在这里也要多注意,有事尽可能让我去办,你继续当个无害的小公子就行。”郤十舟笑说。
他的事,师父都知道,祁襄也不弄那些虚的,“人家叫我一声‘公子’那是客气,真论起身份来,我什么都不是。”
“别的不算,我的徒弟,一声‘公子’怎么都是当得的。”
祁襄笑了,应道:“是。”
郤十舟喝了半盏茶,才又道:“我过来,是想跟你说说吴庆和赵正刚的事。”
“您说。”祁襄坐直身体。
“活下来那几个人只找到这两个,其他的这么多天查下去,半点消息都没有。吴庆、赵正刚这两人不是第一回 这么嚣张闹事,就算是皇上的奴才,也不敢这样跋扈,何况是一个皇子的人,除非这他们还有别的依仗。”郤十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