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今天不看了。”祁襄笑道。他也知道总看这些不成,赶明儿去太傅那里受考校,答不上来可不好。
“白君瑜出征那么多天了,也没看你担心。”郤十舟这话不是要证实什么,只是闲说几句罢了。
“他的征战经验我是赶不上的,如果遇上事他都处理不了,那我就更没什么用了,担心也是枉然。”祁襄心态好,说的也是实话,“对了,安排去接近曹光明的人怎么样了?”
郤十舟笑说:“放心。曹光明没事爱赌点钱,手下的人帮着他赢了几回,已被他奉为知己,这会儿恐怕正搭伴喝酒呢。”
“那就好,跟他们说,务必跟曹光明保持好‘知己’关系,回头可能有用。”
“放心吧,别的不行,这个他们在行。”
转眼又到了太傅休沐的日子,祁襄上门讨教。近来朝政繁忙,太傅上次休沐都取消了,今天好不容易闲一天,巴不得祁襄一天都留在府上。
但太傅毕竟年纪大了,祁襄也不好一直打扰,所以吃了午饭就告辞了
,也好让太傅好好休息半日,之后休沐能不能照常还不好说。
近来天热起来,祁襄就有些怀念以前喝过的梅子汤,便顺路去蜜饯铺子买了配好的汤料,又买了些冰糖。原本这东西自己配味道会更好,可祁襄犯懒,本身又不太擅长这个,有现成的也挺好。
自己提着东西往回走,在路过一小巷时,突然蹿出两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看这两人的打扮和神态,像是本地的地痞流氓,祁襄皱眉问:“何事?”
“何事?”高个的甩着手里的匕首,“自己得罪的人,心里没点数?”
祁襄琢磨着他入京以来得罪过谁,简直不需多想,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