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珵眼睛一亮,“对啊!”
开成衣店琐碎,就算是有钱人,可能都不会想做,多是手艺人来开。若真能分一杯羹,这中间的利润的确可观。而即便他们不会裁、不会绣,也可以请会的人来,并不麻烦。
祁襄继续说:“就算兵部那边分不上,像奉北将军这种官阶的,手下兵的铠甲缝补有权自己找人。那么多兵,这方面兵部也是长年忙不过来,他们也乐得只出银子少操心,要能争取到这样的生意也很好。而且只要不偷工减料,把东西做好了,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安全得很。”
的确,修补完的铠甲会当场验收,真的修补好的才会被拿走,有瑕疵的要重补,这就从根源上断绝了以好充次的可能,成衣店也不需要担风险了。
想到这儿,贤珵忙道:“闻景,别的不说,这生意带我做吧!”
祁襄失笑,“我跟你说就是想让你参与,我自己也没那么多精力。”
贤珵特别高兴,自己有营生赚钱,跟拿家里钱来用完全是不一样的,“那我着人打听着店面和裁缝。”
“行,
布料的进货渠道我来打听,我们低调行事,做生意忌讳惹眼,在开成之前别惹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我懂。”
一顿饭吃完,贤珵乐颠儿地办事去了。
祁襄回到四合院跟师父说起此事,郤十舟十分赞同,有这么个店面做遮掩,他们明面上打探也更方便些。而且背靠着贤府,也不是谁都敢来惹的。
“到时候店铺里的掌柜和小二我会跟贤珵说我来找,就说是潘叔旧友的儿子,之前家里是做布料店生意的,后来家到中落到京中谋生遇到了潘叔。我记得手底下有个家里做过布料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