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要是个心慈的,我倒不放心你跟他在一起了。”在郤十舟看来,有些事不能原谅就是不能原谅,没有人死则放的道理。
祁襄失笑,“师父,我们没有在一起,也不会在一起。”
他想,却不能,也不敢。到了这个年岁,越是喜欢,放得反而越深了。不忍去伤害,也不愿将它置于危险,人就会显得瞻前顾后,还挺怂的。但他宁愿怂着,也不想冒险。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郤十舟还是乐观的。
祁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对了,何隶是死了,曹光明还活着,他就没说出些有用的吗?”
说到这个人,郤十舟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何隶把所有事都抗下了,曹光明先是承认自己在大军出征前帮着换了粮,但不承认添粮时的换粮自己有参与,反而说是被何隶陷害了。可口说无凭,他又没有证据。加上他的确参与了换粮,就给判了流放。”
判的很合理,不过……
“师父,打赌吗?”祁襄浅笑,“我赌曹光明活不到边关。”
郤十舟抿着茶,“你都赢了,还赌什么?”
次日,祁襄让潘管家通知贤珵师父到了。
贤珵乐颠地来了四合院,规矩地同郤十舟问好,也谢了他对祁襄的照顾。
郤十舟对贤珵的印象还可以,大赦之后,贤珵第一时间接了祁襄回来,可见心里至少是有祁襄这个人的。不过为了维持祁襄口中他不喜欢与朝堂人接触的形象,郤十舟表现得十分冷淡。
贤珵也没耽误时间,把郤十舟请上马车,赶往奉北将军府——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先跟奉北将军过了话,才能请去给白君瑜看诊。
贤珵带了大夫来,白观游和白夫人十分惊讶,之前贤府也没跟他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