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郤十舟嗤笑,“你也不必高抬他,没有他这些年,你们不也很安稳?”

“那是京中局势并没到这么紧张的时候,怎么混都可以。”

“行吧,你这些赞扬的话在说给他听,他可能会更高兴。”自己的徒弟被认可,无论是不是不自己教的,他都挺骄傲。

留针期间,郤十舟就安静地坐在那儿,自有一份自在。

但这份安静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白如带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走进来。年轻人黑眼圈浓重,丧着脸,躬着背,像别人欠他钱,要账不成反被打了似的。

年轻人见到白君瑜,就来了精神,“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君瑜的堂弟白君阳。

自上回白君阳从白君瑜这儿挑了两个姑娘回去后,两个人就没再见过面。平日里白君阳也几乎不会自己过来,今天来了倒是新鲜。同时,白君瑜也注意到白如手上提了个包袱,如果白如不是要离家出走,那这东西必然是白君阳的。

“怎么突然过来了?”白君瑜不耐应付他,但人来了面上也得过得去。

“哥,你可得收留我。我离家出走了。”白君阳一脸气哄哄地说。

大伯母简直都快把白君阳供起来养了,怎么还让他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