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君瑜厌恶,那他真的是一丁点机会都没有了,这种心酸感即便不是真的,也是可预见的苦。
白君瑜怎么会觉得奇怪,忙道:“没有。只是你之前那小学究的模样,我以为你不能理解。”
祁襄豁然松了口气,也重新有了笑意,“我都这么大人了,很多事自然不会像在学问上那样古板。爱情有很多种模样,只要不是以害人为目的的,都好。”
有祁襄这句话,白君瑜也觉得轻松许多,“喜欢上一个人的确是不由自主的。”
祁襄以为他是想起何玉恩的事,便不再接话了。
到了四合院,祁襄想把披风解下来还给白君瑜。
白君瑜按住他的手,说:“外面凉,别闪到风。下次还我也一样。”
祁襄也不想生病,难受的还是自己,就没同他客气。或许上贪恋了白君瑜手上的温度,祁襄也没有抽手,只叮嘱着
:“回去早点睡,师父要是知道你没有按时就寝,怕是会不高兴。”
他师父有医者都有的毛病——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当然,他也不是个听话的病人,但师父理解他,故不忍对他发火。
白君瑜帮他整理着披风,“若真被骂了,你帮我求个情。”
“若有用,我还用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