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交给你操持了,我看你也不想在家待的样子。”祁襄能理解贤珵。贤珵读书不差,太傅考他的想必他也答得上来。只是离开学堂多年的人,突然回到学堂的氛围中,一部分人是怀念和喜悦,而更大一部分人大概紧张更胜一筹。
“行行行,你就别操心了。”贤珵巴不得。他跟祖父不一样,祖父和祁襄属于自己乐意看,又乐意学的。而他是那种是不笨,学得也不错,但并不是打心低里对读书学问很执着的主儿。
说话间,阿财引着白君瑜进来了。
贤珵诧异地问:“哟,你怎么大驾光临了?稀客。”
白君瑜都懒得理会贤珵的油腔滑调,径直走到祁襄身边,“我出门办事,正好过来接阿景。”
“阿、阿景?”贤珵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什么情况?
祁襄也不解释,笑问白君瑜,“忙完了?”
“嗯。可以回去了吗?
”
“可以。”祁襄站起身。
白君瑜从艾五手里接过披风给祁襄系好,转头对贤珵说:“那我们先走了。代我问候太傅,改日登门问安。”
说罢,便牵起祁襄的手往外走。
“等等!”贤珵几乎是用吼的,食指指着两个人,晃得人眼花,“你们、你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