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瑜满意了,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二皇子跟娇昭仪真有什么,那娇昭仪的孩子……”
祁襄说:“算一算我提议让娇昭仪有孕的日子,如果二皇子之后才打的这种主意,那按时间算孩子不可能是二皇子的。”
“那二皇子倒还有活命的可能。”这事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完全清楚,还得等真相大白的时候方能知晓。
命是能活,但风光必然不在了,祁襄不知道二皇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对于一个充满野心的人来讲,无论能力高低,被压进土里爬不起来,不得不认命,才是最不能接受的事。
贤珵早了荣清一日回府,荣清本要祈福七日,但提前两天说要多留一日,再诚心祈福一番才能安心。贤珵假惺惺地赞扬了荣清的仁孝,荣清听得舒服,也谦虚了几句。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贤珵是有意引导着荣清认为自己的野心是配得上能力的,只是缺少他人的支持,所以显得无用。就像三皇子,本也不出挑,就因为背后的势力大,所以皇上之前也要重用,别人自然觉得三皇子是很有能力的人。加上荣清本就对皇上的态度不满,就信以为真的,一副引贤珵为知己的样子。贤珵提醒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巩固在宫中的地位,而要稳固地位,就要抓紧手上现有的人脉,再徐徐图之,缓缓扩张。
荣清这几日也被贤珵口若悬河说得激情澎湃,也觉得是佛门之地清静,让他能想明白更多事情,更以此为自己的福地,有了别的打算。
贤珵依依不舍地与荣清道别,相约日后再聚,场面一度可以作诗一首。
娇昭仪伪装成宫女,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有大皇子的人跟了上去。皇后得到消息后,兴奋得脸都红了,赶紧让自己的人也跟上,自己随后就到。
今日是近来难得的暖和天,上山参拜的香客非常多,娇昭仪混在人群里,还真没有人特别注意她。
进了寺中,绕去后山,荣清的小厮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无人跟踪,才扶着娇昭仪来到荣清所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