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谷涵见他脸色千变万化, 阴着脸沉声问:“你和我家羡羡是不是在‘滚雪球’认识的?”
神他妈“青年羊驼关爱与发展基金会”,我还真信了这种邪门组织, 裴羡你个小骗子!
“不不不!谷总, 我向您发誓, 裴羡不上这个论坛的。”陆一澜英勇挺身相护, 朝天花板竖立的三只手指,抖得跟过电似的。
没等谷涵反问, 他立刻补充,“是洗羊驼、谷草草认识的!我在……在‘宠爱’兼职过。”
陆一澜被逼得狗急跳墙,他是个记忆里和逻辑思维都很出色的人, 裴羡聊天时透露过家里有只叫谷草草的羊驼,经常去贵得要死的‘宠爱’洗澡。
而他这种出身一般,工作一般, 在大城市漂泊的异乡人, 兼职攒点买房钱, 也非常说得过去。
谷涵有点诧异,怀疑之下快速提问:“我家草草用什么香波?”
“codo,森林自然味的。”陆一澜心跳至少二百。
谷涵眯起眼,“我家草草尾巴是什么造型?”
“心形,平剪的大桃心,从不染色。”冷汗顺着陆一澜的眉角落下来。
谷涵并未放弃追问,“那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也许您并不常去吧,我遇到的每次都是裴羡。”陆一澜不愧是优秀的交易员,经历突发后能迅速冷静,内心再慌乱操作都稳如老狗。不过也得谢谢裴羡这个炫驼狂魔,让他未见谷草草,就连大羊驼的屁股都了如指掌!
谷涵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说不上来,咂摸几下吧,又觉得陆一澜说得有道理。
他家羡羡虽然聪明,但从来不务正业,别说炒股了,炒饭都不会!
就算他家呆毛小鹌鹑喝了假酒勇闯股市,那也早就亏得裤衩子都没有,哭着跟他要钱钱,怎么可能呢?
而且,真如陆一澜所说,那裴羡迷恋“洗驼工”就能讲通了,就是被面前这个傻帽儿带歪的!
谷涵默默把在心尖妖娆乱扭的裴羡揪起来,轻拿轻放到一边,对着陆一澜严肃说:“羡羡朋友少,我并不反对你们的友谊。但是,请你不要让他沉迷‘洗驼工’!”
“???”陆一澜全神贯注之下,跟着他的思路一个大劈叉,差点被甩出去。
敢情您老人家以为是我把裴羡拉入“洗驼工”邪教的?
要点脸好吗?您自己大半夜“咕咚、咕咚”顶格打赏“洗驼工”十分钟啊!咱俩谁更像是卖安利的??
“行行行,我以后注意,只聊羊驼,不了洗羊驼的。”陆一澜心情稍微放松,连连答应只想快速离开。
谷涵很满意,“那咱们言归正传,你要什么条件才会答应帮我给‘洗驼工’带消息?”
陆一澜刚放下的心,“呼”又飙上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