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着站起来,笑得眼里都带上了泪。
众人:???
半晌,她止住笑声,眼神一凛,咬牙道:“你们都要去陪葬!陪葬!”
凄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山里,让人遍体生寒。
舒星白忍不住被她带入了戏,在心里赞了一声。
“什么陪葬?”joe皱了皱眉,眼睛直视着她。
东曼突然将目光转向他,眼里带着仇恨,又凄楚又满带恨意地道:“你竟然还敢问我?若不是你,我怎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joe更加疑惑了。
东曼转过目光,眼神空空地看着前方,凄惨一笑:“我的孩子才不到五岁,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她做错了什么?要罚就罚我好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的孩子!”
她说着,低低呜咽起来,瘦弱的肩膀耸动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了。
“族长冤枉我说我失了贞洁,害死我们还不够,还要为了名声,美其名曰我们母女思念成疾,去给你陪葬,以生魂祭祀,保佑一方平安。”
东曼自言自语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哈哈,是啊,我们女人也就只有这一点用处了,对,是荣誉,是荣誉啊。”
“可是女儿做错了什么!”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远处的篝火痴痴的笑了。
“一个也逃不掉,一个也逃不掉。”
“让他们也尝一尝烈火灼心的滋味吧。”
东曼轻轻一笑,眼神空洞,柔声道:“鸢儿,有那么多小伙伴去陪你了,你开心吗?”
舒星白和程烽对视一眼,剧情到现在基本已经明朗了。
怪不得村民会受到诅咒,原来竟然有过这样一段过往。
也难怪一个个小孩子变成了娃娃,原来正是被村民们“亲手”献祭的。
舒星白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