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鱼哥?”舒星白给他倒了杯水。
“这帮煞笔。”余小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一个个最会装,不就是想看我们笑话吗?当初是谁一个人带全团的?没有你他们早糊穿地心了。”
舒星白把水递过去:“消消气,到底怎么了?”
余小鱼咕咚咕咚两口喝完,气愤道:“不给加。”
“钢琴?”
“嗯,说什么曲目都定好了,得保证舞台效果,演出时长也跟有关部门报备过了,我就不信了就那几分钟还能超时?”
舒星白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对策。
余小鱼气得抓了抓头发:“就那个张什么玩意的队长,就是个和稀泥的,一脸笑呵呵的跟我说,有火都让你发不出去,这孙子太能装了!”
原定计划行不通,那就只能抓紧时间练习演唱会的歌舞。
余小鱼愁得几天吃不下饭,找来了圈里最好的形体老师和声乐老师,给舒星白突击恶补。
程烽的戏顺利杀青,他马不停蹄地就赶了回来,结果却扑了个空,舒星白并不在家。
一直等到晚上,舒星白才回来。
“去哪了?”
舒星白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什么,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进去说。”
进了门,还没等开灯,程烽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到墙上,大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让我看看瘦没瘦。”
舒星白被他弄得心慌意乱,反复推着覆上来的手:“你不是看吗,怎么还……”
“还什么?”程烽哑着嗓子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性感的声音带着低喘,在黑漆漆的房间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