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甜甜往自己男友身上一倚,颇为娇憨地说:“不会!他是忠犬攻,不会跟我闹脾气的。”
萧陟问:“什么忠犬攻?”
陈兰猗扶额。
刘甜甜更来了兴致,连腰背都挺直了,“忠犬攻啊,就是可乐这样的,像狗狗一样忠诚,会照顾人,还会做饭。”
萧陟顿悟,难怪之前陈兰猗说那个狗抱枕像他。
“你也是忠犬攻吗?”刘甜甜见气氛融洽,又开始顺杆儿爬。
陈兰猗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什么?”——攻?
刘甜甜哈哈大笑:“太明显了好吗?”
“除了忠犬攻还有什么攻?”萧陟跟着凑热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刘甜甜更加得瑟,跟他们普及起来,又说到什么腹黑攻、鬼畜攻。
“鬼畜攻?那是什么玩意儿?”萧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刘甜甜尽心尽力地解释:“就是心理变/态啊、玩儿个囚/禁/play、强/制/play什么的……”
萧陟脸一下子变得老黑,陈兰猗一下子爆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
刘甜甜看见陈兰猗笑得这么厉害,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这个很逗吗?第一次看你,嗯……”她想了下措辞,“这么平民百姓。”
陈兰猗笑得脸都红了,喘了两口,说:“我就是平民百姓,真不是贵族。”
“不是贵族也得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刘甜甜再次给陈兰猗盖章,“之前萧先生穿的衣服一看也不便宜呢,你们也是头等舱的客人吧?”
经过Jorgen的前车之鉴,随便冒认头等舱乘客可不是明智之举。
陈兰猗偏过头,换了个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贵族的姿势靠在萧陟肩上,发丝遮住了他的神色:“我们可舍不得买头等舱的机票。我那个工作基本不赚钱,全靠他一个人,还是得省着点儿钱。他平时谈生意得注意形象,衣服倒是都是买的贵的。你看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说着就把袖子抻给刘甜甜看。
刘甜甜果然感兴趣地凑过来,惊讶地说:“你自己做的?我说怎么样式这么特别,真巧啊。”
陈兰猗跟刘甜甜胡扯了一会儿,然后拉着萧陟起身,“我们去看看秦暮。”
秦暮被转移进飞机里了,刘甜甜给他们指了一个逃生滑道,两人去爬上去后直接就到了头等舱。
因为最前面的起落架没了,飞机头着地,地板形成一个坡度,座椅也都倾斜了,氧气罩跟风铃似的挂在半空中。可以预料,如果在飞机里过夜将会十分不舒服。
这会儿机舱里又闷又热,除了两个年纪较大的乘客在睡午觉,就只有还在昏迷的秦暮和钱平山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