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苓略微思索,眼神在陆恒身上滴溜溜地转着,寻找着可以当媒介的东西。
最后,她索性从卢兴安的包里拿出了一副崭新的墨镜,包装盒也还没拆。她直接拆了包装盒,直接用手指灌以灵气,画了一道路人符篆。
指尖有微光起,转瞬间便消失在墨镜之中。
茶苓递给了陆恒:“你戴上这副墨镜后,便会有效果了。”
未料陆恒却是瞥了眼卢兴安的包,问:“男式墨镜?”
卢兴安说:“我们不是坐飞机过来的吗?在机场的免税店里买了好几副,准备给李先生和张导都送一副,当然不是普通墨镜,就打算画点平安健康符篆之类的。我们公司对于顾客都是十足十的上心,给陆哥您也准备了,不过没想到陆哥你会出现在这儿。”
卢兴安顿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陆恒的眼神有几分不悦。
不过话音一落,便听陆恒如沐春风的声音响起:“李老板和张导我都很熟悉,他们不爱戴墨镜,送他们墨镜带在身上难免不方便,还不如直接送轻便易携带的能揣进兜里的符篆。”
茶苓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卢兴安正想说那把墨镜给我吧,都是大牌子,小几千一副呢。
然而话还没出口,陆恒又说:“我喜欢墨镜,李老板和张导用不上,你可以都给我。”
茶苓:“可以呀,要什么符篆?平安健康的行吗?”
“可以。”
茶苓很爽快地又画了符篆,直接把剩下的两幅墨镜给了陆恒。
陆恒的眼里添了几分笑意。
卢兴安看了又看,总觉得陆恒有点古怪,刚想多打量一会儿,屋内猛然狂风大作,桀桀怪笑自空中响起,也不知从哪儿传来,只觉四面八方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