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瞻从她那碟草药里拿了一片放在鼻前闻了闻,忍不住一阵犯恶心,嫌恶地将草药叶子扔回去。
卫瞻沉默地瞥着霍澜音面色如常吃草药叶子的样子,半晌,他在床边坐下。端起那碗酒酿莲子羹,慢悠悠地自己吃了。
霍澜音将领口拉开了一些,引得卫瞻诧异看过去。
“这些药会让我觉得很热……”霍澜音又解释了一句。
一碟草药吃尽,三碗粘稠汤药也喝光了两碗。霍澜音热得将寝衣系带解开,衣襟松松垂在身侧,露出里面薄薄的一层鸭卵青心衣。沁出的薄汗湿了心衣,使得心衣紧紧贴在身上,完全遮不住袅娜的身子,更甚至小突点微微挺着,勾着人去捻弄。
霍澜音大致望向卫瞻的方向,说:“热得很,我要去重新洗个澡。殿下要不要一起?”
“好。”卫瞻没犹豫。
虽然今天早上为了给霍澜音涂药,他们已经同浴过。
霍澜音没有换衣服,只是拿了及地的斗篷将自己裹住。临走前,她端起小桌上剩下的最后一碗汤药,说:“还有一碗,带过去再喝。”
卫瞻的目光在那碗被霍澜音捧在怀里的汤药上停了片刻,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往外走。
即使屋子里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药味,可卫瞻还是闻得出来霍澜音怀里捧着的这一碗,是江太傅无数次劝他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