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之前披着兔子皮的时候,常洵也最多叫他宿大哥而已。
孟轩的面瘫脸都已经破功了,他耷拉着眼角,一副被打击过的样子,说:“他也叫我孟哥哥,更可怕的是,我快离开医疗室的时候乔伊斯还回来了,你们是不知道乔伊斯话痨起来多可怕,就一直叭叭叭叭停不下来。”
他又往自己嘴里抛了个花生,嚼碎了吞下肚才接着说:“结果宿鸣居然没有任何不耐烦,就那种一脸呆滞地听着乔伊斯讲话,活脱脱像一个待机的智脑一样!”
林安安摇了摇头。
她的表情更是纠结,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差点没把她脸上的粉底给挤出来。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们那哪里叫可怕啊……”
宿长风和孟轩异口同声:“你遇到了什么?”
林安安回想了一下,不自觉就抖了抖,觉得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可怕的灵异事件。
她直接拿起整个红酒瓶,对着瓶口就灌下肚子,眨眼间就把半瓶给吹没了。
刚刚好豪迈地喝了大半瓶酒,喝完却又拿起纸巾十分淑女地擦了擦嘴,完美规避了会擦掉口红的方向。
“我去医疗室的时候,乔伊斯刚要离开,宿鸣怀里还抱着雪猫。”林安安越想越觉得可怕,“然后我问宿鸣,我今天的妆漂亮吗,他以前都是回答我漂亮的,结果今天……我靠他今天居然把我的妆从眉毛到嘴巴从头到尾从上到下技术分析了一遍,连我用的什么色号唇膏什么成分都说出来了!”
宿长风:“……”
孟轩:“……”
宿长风和孟轩同时看了一眼对方,随即默契十足地看向林安安,悲痛而又怜悯地说:“那还是你遇到的最可怕!”
……
群山之中,苍天古木连成一片,遮天蔽日一般给这片群山披上了一片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