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慵懒又磁性的嗓音响起,不容置疑。
“我……我刚刚说,说还行。”
“是吗,我也这样认为,你还可以再打开一点。”
“啊——嗯——啊——呜呜呜——”
事实证明,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
在晋深时的“帮助”下,言小轻完成了有生以来第一个“一字马”。
“呼——”,劈着一字马,言小轻大口喘气。他声音偏软,又不敢叫得太大声,鼻音混合气音吚吚呜呜地叫起来,很容易让人想浮想联翩。
“小言,说句实话,瑜伽不适合你。”
晋深时眼神一暗,放开言小轻,点评,“你可以换一个梦想。”
“您说得太对了。”言小轻抱着无知觉的腿往回掰,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小言,你出了好多汗,可以去浴室洗个澡再走。”
“谢……谢,晋先生,不用了,我回去洗。”
开玩笑,洗澡?他敢打赌,最后肯定会变成洗菊。总觉得晋深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此地不宜久留,言小轻拖着废腿往外走。
“等一下。”
又等?!
腰也下了,叉也劈了,还要干什么。
难道还要下着腰劈叉,臣妾做不到啊!
“外面冷。”
话音刚落,一张浴巾落在言小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