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晋深时果断拒绝。

言小轻哼笑一声,一脸明了,你果然在骗老子。

“我怕你兽性大发。”晋深时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言小轻的帐篷。

“老子……”言小轻快哭了,开始絮絮叨叨,“老子真的是直男,还他么是个地道的东北直男,纵横澡堂数十年,见过的黄瓜比你吃过的还多,从来没有翻过车……”

“那是你没见过我。”晋深时拉过一旁的枕头挡在身前,不徐不疾地问道,

“你见过有我帅的?”

“身材有我好的?”

说着,伸出双腿,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

我他么没见过比你xiong大的,晋老狗,你要点脸,你还是书中那个冰山霸道总裁吗,人设都崩到大明湖畔去了。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言小轻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什么让他觉得晋老狗好忽悠的?

是虎鞭酒。

忽然,温热的两股液体从鼻孔流出,言小轻一抹,满手血。

他流鼻血了。

晋深时牵起被单,将双腿遮了起来,咳了一声,压低声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腿控。”

我他么根本就没看你的腿,是虎鞭酒喝多了,甲鱼汤喝多了,是西伯利亚虎和甲鱼的锅。

晋深时你个黑心肝,家里养甲鱼,还他么可以点杀,他能不吃吗?

他不吃对得起自己吗?

人家甲鱼长那么大容易吗?

言小轻流泪了,言小轻枯了,言小轻哭了。

闭上眼睛,仰着头,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入鬓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