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停停,等一下。”言小轻炸毛,这么雷厉风行的吗,也不给人准备一下。

至少得心理建设五分钟啊。

晋深时停驻脚步,眉峰向上一挑,戏谑道,“反悔了?”

“不……不是,我们先说清楚,摸几下?轻重怎么算?从前面摸还是后面摸?我们还是要提前规范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没摸够。你最好今天一次性摸到位,过时不补。”言小轻翘着二郎腿,一脸浪子表情,抖了两下腿。

“小轻,你有点慌。”晋深时下巴微抬,看着看了看桌上的酒,调侃,“喝点?”

“不喝。你看错了,我怎么会慌,我从来就没有慌过。快来,摸!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言小轻背部紧紧靠在椅背上,臀部夹紧,牙关咬得死死的。

“那我来了,你要不要再准备一下?”

“你来就是,东北直男,从不拉稀摆带。”手指中间的烟已燃尽,烫红了指缝,言小轻好似全无知觉,他戴了墨镜,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晋深时站起来,将言小轻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下巴高高扬起,毫不在意的样子中掺杂着些许心慌意乱的小可怜。

就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兽,明明怕得不行,偏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好可爱。

不知道那双狡黠的眼睛,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是像平时那么骨碌转吗。

晋深时上前一步,附身下去,抓住言小轻的手。

言小轻抬头,正对上晋深时的脸。

两人贴得很近,言小轻能闻到晋深时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混合着烟草香,在空中盘旋一圈,逃也似得,争先恐后往言小轻鼻子里钻。

耳尖的红像燃起一把火,蔓延开来,席卷了整个耳廓,就连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