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第一天要守夜,得守通宵。
言小轻被拉着打麻将,张烨、刘月娇、言靳,加上他刚好凑一桌。
言小轻坚决不参加,他心理素质不好,输钱要他的命,输多了他不仅脸色难看,还要掀桌子。
晋深时说了一句,“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言小轻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
他确实不会玩,晋深时坐在旁边帮他看牌。
言小轻右手举起一张六万要打,晋深时从身后俯身下去,半拥着他,握住他的手,把牌放了回去。
“不打这张,你对家要胡。”
言小轻耸耸肩,斜斜地瞪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好好说就是,别动手动脚的。
晋深时眼神一暗,默默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对家正是刘月娇,她已经听牌。
言小轻抓起牌一扬,她就看到了六万,是她要的牌。
眼看着他要打出来,正高兴,没想到又被放了回去。
刘月娇的表情被言小轻看得清楚,他暗自庆幸,差点就点炮了。
“打哪张?”转头问军师。
晋深时指了一张牌,言小轻照着打了,又摸了一圈,转手就自摸了。
张烨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深时,你这样不对哦,看了别人的牌,又去给小言说。”
晋深时冷着脸,冰凉的口气响起,“我没有看你们的牌。”
张丛也在一旁逗趣,“深时哥过目不忘,算牌非常精准,我们从来不敢约他玩牌。输牌不可怕,盘盘输就有点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