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晋深时勾手。
“干嘛?”言小轻坐在书桌旁,晃着白嫩嫩的双腿,有点不自在。
“帮我洗头。”
“为什么?都说了不是我扔的了,还让我洗。”言小轻嘴里嘟囔,脚下却没有停,还是慢悠悠挪了过去。
进入浴室,发现晋深时把内裤也脱了,大条条站在浴盆里,冲淋浴。
言小轻眼睛差点瞎了,你他么自己能洗啊,喊他过来干什么?
言小轻转身就走。
刚刚看了不明物体,眼睛火辣辣地痛,得看看窗外的风景洗洗眼。
“你去哪里?”晋深时全身是水追出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湿了一地。
“唉,你自己能洗啊,让我过来干什么。”言小轻有点不自在,埋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不敢乱看。
“蛋清和蛋黄干了,粘在头上,我洗不干净。”语调很正经。
“那……你把内裤穿上,我才……过来。”
言小轻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真的搞不懂洁癖,为了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贞洁都不顾了,也不遮掩一下。
“你洗澡是穿着内裤洗的?”反问一句,话里藏着小火花。
不刺激一下,铁憨憨可能不会上钩。
先丢一块饵,把他引过来。
这句话说的好有道理,言小轻竟然无法反驳。
“不来,不是我扔的。”死鸭子嘴硬。
“你一个直男,怕什么?”晋深时不以为意,循循善诱,“你以前不是经常混迹澡堂,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吗?怎么现在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