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双腿夹紧,努力找回呼吸的节奏。

说会儿话正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客人,你和言先生什么关系啊?”

晋深时:“很好的关系。”

得,说了等于没说。

言小轻:“有多好啊?”

晋深时笑,“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班,几乎形影不离。”

每个人都有舒适领域。

晋深时发现,待在言小轻身边,身心放松,通体舒泰,不自觉想微笑。

言小轻是他的舒适区,离开他就会焦躁,他不得不承认,有点离不开他了。

言小轻:“……”

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但又是事实。

晋深时继续说,“我亲过他,抱过他,摸过他。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动要求的。”

哎呀,说得好色情。

是他主动的吗?

仔细想起来,确实是哈。

“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话锋一转,晋深时的语气有点懊恼,“但是,他又说自己是直男。”

擦,把他说得好渣。

而且还有实锤。

言小轻为自己争辩两句,“言先生的面相,一看就是好人。他没有谈过恋爱,搞不清楚性向很正常。而且我一看就知道他来自东北,东北那旮旯,大老爷们儿头可断、血可流、搞基这事儿不能有。”

“原来是这样的啊。”晋深时睁开双眼,看向言小轻,“我不敢向他告白,怕把他吓跑了。”

言小轻手抖了一下,低下头,专心搓背。

他不想和晋深时说话,感觉再说下去,他胸口的小猪要拱出来了。

“哎呀,这里好多死皮,我搓!”强行转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