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诺紧张的咬唇,她上道题都没听懂,这道题怎么分析。
一班的所有同学都已经意识到了孙老师今天的不对劲。
颜诺诺的偏科是在年级里面是出了名的,毕竟没几个人会是其他科成绩都是只扣几分,结果物理划拉一下扣个几十分的。孙老师现在讲的这题是竞赛里面的题了,颜诺诺那也就及格的成绩哪里会做。
颜诺诺的声音小了很多,脸很红:“对不起老师,我不会做。我刚刚没听懂。”
颜诺诺觉得自己今天好倒霉啊,莫名被骂手还被打了,而且一直在说对不起。
孙老师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说:“我都讲了一遍你还听不懂,班上这么多人,怎么其他人都能听懂?你说说自己是笨到比别人少了个脑袋,还是自己没用心听?”
一个是傻,一个是没用心。颜诺诺赤红着脸,没说话。
孙老师等了一秒后,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他说:“算了你坐下吧。”
颜诺诺慢慢地坐下,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
果然,等这道题分析到第三小问也就是最难的地方时,孙老师再次出声:“颜诺诺你起来,讲讲这个小问。”
颜诺诺已经有点麻木了,她站起身很干脆利落地说:“老师我不会。”
孙老师震惊地趴着黑板,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颜诺诺:“都讲了那么久了,你居然还是不会?”
他的动作异常浮夸,说这话时看向班上其他同学,但没人流露出一丁点的笑意,气氛沉重到了诡异的地步。
颜诺诺很冷静:“我物理基础不好,这道题本来就不是我该拿分的范畴。我听课是因为我尊敬您,没听懂也很正常。”
孙老师却说:“可是我在9班讲题的时候,甚至都有人听懂。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他盯着颜诺诺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这代表你连9班最差的那个同学都不如。你连周围同学大家都能听懂的题你都听不懂,还死皮赖脸赖在一班干嘛。”
岁知松突然出声:“孙老师,能不能快点讲题,这节课已经被你浪费很久了。”
余亿南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对啊。”
她扭头看了眼沉默的颜诺诺,又对孙老师说:“而且颜诺诺年纪十几名,如果她都不配留在一班待,我觉得这个班得有一大半人都待不下去。”
全班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孙老师被这两个人顶的没话说,他问底下的同学:“我知道你们和岁知松余亿南一样,觉得我在找颜诺诺麻烦。”
沉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