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心情好，像猫崽子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你是我的幸运星。”

楚停云掌心一顿，“谢苍，你还记得五年前自己说的话吗？”

谢苍挑了下眉，“我就记得你说的话。”

“……”楚停云眼角下敛，“我说话了？”

“……”

“你临走前说的话。”

谢苍那晚喝了酒，没记住多少事：“什么？”

“你问我，可以喜欢你吗。”

车窗外灯火斑斓，倒映在谢苍眼里。

片刻错愕后，是一些腼腆又恶趣味的笑意：“那可不可以呀？可以喜欢我一下子吗？”

楚停云脸上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

他其实并不知道谢苍是不是像对其他人一样，只是习惯性撩拨。

如果是，他也不在乎。

只要谢苍敢收下自己的感情，这辈子都别想再扔掉。

所以，他静静地凝视着谢苍，一字一顿郑重地说：“可以。”

谢苍惊喜地问：“真的？”

“嗯。但是，我脾气不好你知道，你惹我生气我还会惩罚你，或许比以前更加过分。”

谢苍来了精神，眼神紧盯着楚停云，像是怕他逃避似的，追问：“这算是告白？”

“嗯。”

“可以喜欢我的意思，是从五年前就开始喜欢，还是从现在开始喜欢？”两种喜欢谢苍都愿意，但比起前者他更愿意是后者。他莫名不希望楚停云是因为自己荒唐的冲动而喜欢。

“都不是。”楚停云看着他，淡淡地说。

都不是？那就是可以试着喜欢的意思？

谢苍这样想着，早已将楚夫人对他说得话抛之脑后。

“那你可以吗？可以喜欢我、只喜欢我、只……”只属于我。

“只？”谢苍重复着他的话，莫名有点儿想继续听下去。

“反正就这样，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他还没说出口，脸色就先沉了下来。

“不可以？”谢苍滑了滑喉结，无比期待他未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