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弄的像个变态，但我还是没印象。说吧，等我们做什么？”杨树并不怕他，就算自个打不赢，这不还有洛天睿在么？怕啥, 上去就是干。

白大褂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疯子。”

杨树认真道：“我知道。”

“我说，我是疯子。”白大褂男人再次强调。

杨树微抿着唇，过了一会指着自个脑袋道：“你是不是这儿有病？”

“我真的是疯子！”白大褂男人气的头顶要冒烟了。

见杨树还是不理解, 人咬着后槽牙道：“再、说、一、遍，我是疯！子！”

杨树想说他是不是傻, 洛天睿忽然道：“中医界鬼才疯子张乾？”

白大褂男人把炸起的毛给收了回去，话是对着洛天睿说的, 眼睛却盯着杨树，“看来还是有人带眼睛和耳朵过来的。”

“张乾就张乾, 说什么疯子,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他觉得杨树没眼光，杨树还觉得他傻呢。

张乾让他气笑了，“正常人会觉得是在说脑子有病吗？”

“正常人？”杨树好笑道：“一个深更半夜出现在地洞里，身上还带着不少血的正常人？嗯？”

最后一个上挑的尾音让张乾有点心虚，他看了眼别处道：“又不是我要弄的这么血腥的。”

“你刚才说等我们？”洛天睿一句话把越跑越远的话题给拉了回来。

张乾一拍脑袋, 恶狠狠的瞪着杨树, “都让你气糊涂了。”说完勉强收了点怒火对洛天睿道：“那些人疯了，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