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乔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就是韩君志告诉我说，当时没能让你好好发泄出来，有可能会造成什么不良的后遗症之类的。”

顾琰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全然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倒是乔野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当场就不好意思地僵住了脸上的表情。

“别害羞，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去医院诊治。”

顾琰正经八百的模样更是让乔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应才好。

“听懂了没？”顾琰见乔野一直愣着没出声，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呃……嗯，懂了。”

乔野真觉得这个话题太羞耻了。

不过谁让这事还欠着顾琰一个大人情，乔野就算脸皮薄得不想提这个话题，却也没资格阻止顾琰提起这事。

“那你之后有没有自己撸一发试试看？”

顾琰聊起劲了，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松口，搞得乔野都禁不住额角冒出一层细汗来了。

“啊？”

为什么要谈论这一点？

或许是看出乔野的不解，顾琰又特地煞有其事地补充了一句：“韩君志说，那后遗症很有可能是不举，所以我就担心你会那样。”

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