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前天晚上的顾琰显然是带着私人的情绪在若有似无地针对着任赫。

这摆明了就是因为乔野的关系，才会暴露出有点孩子气的那一面。

这更是让他觉得，乔野和顾琰的关系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乔野：“……”

他真没想到自己的经纪人竟然会看得那么清楚仔细。

“你们……”陈永利看到乔野没有出声回应自己，而是摆出了一副难为情到无语的模样，就有试探性地压低声音接道，“是不是发生过关系了？”

如果真的没有在交往的话，那么要是不小心地发生了关系，那他倒也可以理解他们变成这种跟交往情侣无异的互动模式。

乔野没料到陈永利会在公司里把话问得这么直白，当场就目瞪口呆。

“本来我也不想过问这些，但你要是跟顾琰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

陈永利见乔野彻底懵了，就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我作为你的经纪人，还是要对你的交友关系了解一些才行。如果你跟顾琰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关系，我这心里也就有谱，看能不能有机会争取一些可以跟顾琰合作的项目。”

他这话倒不是在忽悠乔野，而是心里的大实话。

要是乔野真攀上了顾琰这棵大树，那么他作为经纪人，肯定要纳入考虑范围。

看能不能尽量利用这样的优势来给乔野争取更多的渠道和资源。

乔野也不是娱乐圈新人，他自然很清楚陈永利想要从中确定自己跟顾琰的关系，目的只是想要衡量这样的关系是否对他的星途有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