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鬼桑可以用毒咒术轻易束缚中一个人的灵根?”流筝头皮紧了一下。
“是也。”
“可怕!”这回流筝的脸也皱了起来,好心疼自己的师父。
“那解咒方法到底是什么?宫主可以告诉我吗?”
方长摸摸胡须,道:“告诉你也无妨。”
“您说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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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宫主阁回来,流筝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吃饭的时候差点将菜夹进鼻孔,魏煊将她提过来抱到腿上。
也没问她“怎么了?”,就只是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就如预料的那般,流筝放下筷子跟他说了一通。
“需要淦水和龙血才能解咒?”魏煊笑了。
“嗯嗯!”
流筝不自禁将目光移到桌上那只盘成饼饼状、正在啃着翡翠手镯玩的小龙王。
这龙血倒是好办,她虽然不忍心让小龙王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宫主说只要一小滴龙血就够,那只用轻轻戳一下小龙王的肉肉就好,跟被蚊子叮一口似的,关系不大,但另一样就头疼了。
“淦水我们都在找呢,小龙王没有淦水没法升级,喷不了火,也生不了翼,可我们都找一年了也没找到,这个咒怕是解不了了。”流筝说。
魏煊还没说什么,流筝又道:“那个鬼桑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宫主跟说我老龙王就是中了鬼桑的咒才丧命的,连龙族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这人是不是比你前世更可怕?”
“有可能。”魏煊似笑非笑地说。
“你笑什么?我们明明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流筝瞅他。
“我笑你害怕的样子。”魏煊亲了一下流筝的鼻尖儿。
流筝:“……”
“我……没有害怕啊。”你到底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好吧,我是有点儿害怕。
害怕鬼桑卷土重来。
魏煊夹了颗肉丸喂进流筝小嘴里,同她说:“找不着慢慢找,总会找到,你师父那里不必担心,他现在不是好好的?”
“也是,虽然灵根被束缚住了,但他还是很厉害的样子。”流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