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当然能，你会游泳？”

叶楚然摇摇头：“虽然我是旱鸭子，但是做人要有梦想，旱鸭子也想游泳。”

秦川笑了下：“你下去，我看着你是怎么游的。”

“那你要看着我，别让我淹死了。”

也许是因为度假村临湖而建，这里的游泳池水位要比普通室内游泳池深一点，池中的水也更凉。

“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不要这么迷信，我是在反向毒奶。”

旱鸭子叶楚然以一个极为标准的姿态入水，直到入水前，姿态赏心悦目的像游泳比赛，紧接着在入水的那一瞬间，他同手同脚的扑腾了几下，半个脑袋栽进游泳池里，喝了一大口水。

“咳咳……咳…”过了好一会，叶楚然才扑腾着把脑袋探出来，上气不接下气，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秦川在池边笑得很畅快。

“没良心！！”

“好了别气，不笑你了。”秦川止住笑，纵身一跃，游到叶楚然身旁。

泳池里的水是凉的，人的体温是热的。

“你先不要同手同脚。”秦川单手扶着叶楚然，抬起他的左手，说完忍俊不禁的又开始笑。

“过分了，还笑呢？”叶楚然跟着秦川的动作，逐渐在泳池中平稳了身体，不再上下扑腾了。

“进步很大，值得鼓励。”秦川接着说，“放轻松，脚尖绷直踩着水。”

叶楚然一下子绷直了腿，用力过度，不小心小腿抽筋了，又呛了一大口水。

“腿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