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盒胶囊:“这个不能给季老师吃,副作用太大。”
乔又双:“这是药房里医生开的药。”
“我知道。”她耐心地说,“但这里面有种成分,对人的身体不好,吃多了于记忆力有损。”
虽然只吃一次没什么大问题,但能不吃还是不吃。
是药三分毒,无论什么药,对身体都是有害的。
叶问问找出三种确定没有安眠成分的药,让季禾苋休息的时候服下。如此,经过一天地折腾,到下午收工,季禾苋的烧终于不再反复。
叶问问彻底松了口气。
回到酒店,季禾苋洗漱完,坐在沙发看剧本,快到九点十三分时,他柔声道:“问问,时间到了。”
叶问问脸微红,挪到季禾苋身边,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下。
即使已经过去了几晚,然而每晚到九点十三这个点,叶问问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季禾苋神态如常,免去她心中不少羞涩。
“明天我和朱欣悦有一场感情戏。”季禾苋轻叹,“不过感情戏一直是我的短板,找了许多办法学习,效果都不太好。”
叶问问不懂演戏,但也知道感情戏不好演,其他戏可以靠天赋和经验完成,感情戏则更多靠的是内心。
让她对着一个陌生男人演出深爱他的模样,叶问问光是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狂生。
“我相信你。”叶问问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要多给大佬支持和鼓励。
对于季禾苋能和她说这些,她很高兴,因为这代表季禾苋愿意分享他的心事,而不是只把她当作小宠物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