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问忽然抱住季禾苋的腰,再然后踮起脚尖,在季禾苋脸上轻轻一触。
季禾苋身体滞住,不等他反应过来,落边落下一声“晚安”,紧接着叶问问变成小花精灵,转身飞进画中,蹬蹬蹬跑进小房子,一头爬上二楼,栽进柔软的床铺,把脑袋塞枕头下,任由自己小脸爆红。
此时,她内心有两个小小人。
一个在尖叫:啊啊啊啊,我居然亲了季禾苋!!!
一个很冷静:这有什么,又不是没有亲过,亲,淡定。
两个小小人的斗嘴中,由冷静小小人胜利,叶问问渐渐冷静下来。
之前还不能随意变大变小时,可是天天和大佬亲呢。
她就这么趴在枕头下胡思乱想着,渐渐睡了过去,睡着之前,她恍惚想起,似乎有个问题忘了问大佬。
季禾苋关掉音乐,来到画前,从画上看过去,以他的角度,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个小小的拱起弧度。
他伸手摸了摸左颊,仿佛还带着淡淡的花香,草叶尖尖接二连三冒出好几根,挡住了他的视线。
“晚安。”他关了灯,躺上床,在那抹花香中坠入梦乡。
窗外寒意凛冽,圆月高悬,白隽盘桓在窗台上,冰凉的窗户隔绝了它往里钻的可能性,而紧闭的窗帘阻止了它偷窥的小眼睛。
它把自己卷成蚊香圈,昂着脑袋独自面对清泠冷月。
片刻后,忿忿吐了吐信子:“切,不让进就不让进,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天,叶问问起床,发现季禾苋已经离开了,留了张便利贴。
原来季禾苋凌晨五点忽然接到乔又双的电话,有一个紧急活动,本该公司一位艺人出席,但这位艺人发高烧,进了急救室,去不了。
只能找人救场。
季禾苋就是这个救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