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逆吐气如丝靠近她耳边,嗓音性感迷离:“我们后来……那几次啊,你学了不少呢,都不记得了?”
“俞逆!你这个大猪蹄子!”朝鸽骤然起身,拎过旁边的枕头往他身上打:“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那何止是几次?!
俞逆不说还好,一说往日那些飙车打码回忆纷纷浮现眼前。
以前只有车里的记忆,都够她想好久了,现在倒好……
山顶帐篷、小旅馆浴室、无人沙漠……
难怪会怀孕,这么造,就是她记忆好也防不住啊!!!
“既然都想起来,今晚就用你最喜欢的那个方(zi)式(shi)好了。”俞逆压在她身上说。
“你滚……唔……”
俞逆已经吻了上来。
今晚,注定是好好温习驾车知识的一夜。
沂城,殡仪馆。
沂城温度还未回升,空气寒冷,路上飘满叶子,行人寥寥,尤其是殡仪馆附近,更是森然寂寥。
俞逆早就派人认领了尸体,只是尸体风干成了一副骨架子。
今早,两人赶了回来,但是,车停在殡仪馆门外很久了,朝鸽一直没有动静。
她目光茫然地看着车子前面某个点,安静的气息声都听不见。
俞逆摸了摸她的脸,“你不想进去,我……”
“不用,我们一起。”朝鸽说。
她目光茫茫看向他,“我、我只是不敢相信,里面躺的人真是我,只剩骨骸的我。”
“赵鸽!看着我,看着我。”俞逆拉住她的手,“你是赵鸽,你还好好活着,那些都是意外,都过去了。不要害怕,我陪着你,你想进去,我们就进去,你不愿意,我们立刻就走。”
“不,我们进去吧。”
俞逆看了她一眼,“好。”
殡仪馆门外,风卷起满地落叶,打着卷一圈一圈往前刮着。
门前鲜有车过,时间像是在这里永远停滞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走出一男一女。
还未走下台阶,女人已经转身抱着男人,恸哭泣噎。
末冬二的春还很寒冷,恰在此时,将风吹的更凉了。
在沂城待了三天,朝鸽和俞逆回到了剧组。
像无事发生,两人继续最后的拍摄。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沂城,季氏集团遭到了对手的猛烈攻击,并且接连几天都有警察来调查。
周稚炀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搞他,焦头烂额,一面应付着检查,商业上又被江家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