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清被他的大嗓门吵醒了,听到他说的话,还傻乎乎的喊他:“阿宴?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叫大夫作甚?”
他之所以叫阿宴,是因为昨夜就是被逼着这么叫的,他觉得甚为亲密,便也从善如流的这样叫了。
安宴听见他的声音,快步走回来,走到床边握着他滚烫的手,又怜又爱:“你这小呆瓜,你发烧了都不知道。”
楚清这才感觉到难受,浑身无力,头也晕,听他叫大夫是为了自己,顿时惊慌失措:“你别叫大夫,我这幅样子被人看见了,我还要不要见人了,你快去叫他们回来。”
安宴无奈:“清清,没事的,我就是让他给你开点退烧药,不会让他靠近你的,好不好。”
楚清这才别扭的答应一声,心中恼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转过头生闷气,不理他了。
不知道他又怎么了的安宴,把他身体转过来紧张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清气鼓鼓:“没有。”
安宴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到底惹他了,正准备继续问,大夫来了。
他没让大夫给楚清把脉,只让他开了退烧的药,让大夫去厨房煎药,阿福守着王爷。
他自己则亲自去了一趟药铺买了药膏,这事他不放心别人,他过来后还没来得及培养心腹,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买完又匆匆赶回来。
楚清一个人躺在床上已经快要气成河豚了,阿福在一边又担心又气愤,想去请御医又不敢,王爷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般,再加上王爷发烧,昨夜又是和安将军共处一室……
完了完了,要是皇上和太后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