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宴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王爷,低声狠道:“给我滚出去绕着营地一人跑二十圈。”

众人:……

呜呜呜,不要啊,将军,营地那么大,会被累死的……

可是他们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将军没事,别说让他们跑二十圈,二百圈也得跑。

默契的低头转身跑了出去,然后士兵们就看到一向文弱的军师缀在几个大老粗身后跑的要断气……

安宴醒来之后,在楚清的照顾下伤势恢复的很快,短短的七天竟然就恢复了一半,已经能下地行走了,这速度让众人瞠目结舌,楚清却欣喜的不行,照顾的越发细心。

日渐恢复的安宴开始每天日常骚扰楚清,楚清不是不想帮他,是军医说了,将军受伤严重,禁止房事,他不敢对将军说,这话是悄悄对楚清说的。

楚清从里到外红成了番茄,把军医也罚去跑了两圈,可怜军医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跑圈,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于是不堪骚扰的楚清干脆让副将给他重新安排了一个帐篷搬了进去,安宴好不容易见到老婆了,还要独守空房,每天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清,楚清被他哀怨的眼神看的都想去跑圈了。

不过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小王爷很是坚定,只让亲不让碰,于是收获一只更加哀怨的王妃。

这边厢两人情投意合、你退我守的打情骂俏,齐国那边却筹谋着开城门正面硬刚了。

起因是齐昀狼狈退回去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也是齐国的名将,打过无数的胜仗,否则怎么能冠以国姓。

他在心中无数次模拟他最后射出那一箭,他很清楚的知道他那一箭是射中了人,但他不确定射中了谁,事后反复思量当时安宴的站位,越想越觉得射中了安宴。

再加上安宴已经七八天没有发动攻城了,大军盘踞,却无一丝动静,他心中疑虑渐生,派人打探了几番都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直到昨天探子回报,安宴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军中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