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罢把他扔床上,覆了上去。

他激动的吻住楚清,在他唇间喘息,含糊的说:“白天就想这么亲你了。”

楚清也很动情,他搂住安宴脖子,努力的回吻他,但他心中始终记挂着安宴的伤,又舍不得再推开他。

纠结着避开他的吻说道:“阿宴,你再忍忍好不好,你的伤还没好呢。”

安宴知道他担心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没事的宝贝,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

楚清还要说话,安宴打断他,可怜兮兮的说:“清清,宝贝,我都一年没碰你了。”

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楚清还是心软了,是啊,一年多了,他们从未分开过如此之久,他又何尝不想安宴,安宴一示弱,他心中冒出了诡异的怜惜。

接下来安宴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扭捏,这样的心上人安宴能把持住才怪。

安宴的伤口成功的□□住没有撕裂,在府里养伤的这几天,两人过得蜜里调油,副将等人每天都觉得眼睛要瞎,如果他们知道在现代有一个词叫做辣眼睛,他们一定会觉得很符合,每天都被糊一嘴狗粮真的是够了。

这次安宴没有着急继续往前推,他在庸城继续养了半个月的伤,直到伤口全部愈合。

他一直在拖延,他不想让楚清走,所以每天都在拖延时间,希望能够和楚清多相处一段时间,一旦打起来,两人又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了,他心中不舍,所以每天都缠着楚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