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看不下去,又不好叫他别笑了,干脆道:“下次要喝水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安宴连忙陪笑:“在下只是怕麻烦楚大夫。”

“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救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你不必如此拘谨。”

楚清有些讨厌他如此见外,他正想叫这人的名字,却突然想到他还不知道,他问安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宴。”

楚清低喃着这个名字:“安宴?”

好熟悉,一股呼之欲出的熟悉,突然另他失了语。

他憋不住话,干脆问安宴:“我为何会对你如此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问完他又低声自我否定道:“不对,不对,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宴身具内力,楚清的自言自语声音虽小,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不忍心楚清如此纠结,干脆道:“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见过呢,也许我们还是好‘兄弟’也不一定呢。”

楚清恍然,他觉得一切都有了说法,但他不认同安宴说的“兄弟”,他私心里觉得,他们上辈子如果认识,大概比兄弟还要亲密。

因为他一见到这人就觉得心怦怦跳,心中又酸又涨,还欢喜的难以自持,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想不通,打算去问问秦淮,他到底是怎么了。

但在此之前……

“你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擦,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