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看出了他的心疼和愤怒,内心一片温暖,他此时真的好想把楚清抱在怀里,跟他说他有多爱他。

他看着楚清的目光也藏不住柔情了,只是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来,他劝慰他道:“楚兄不必介怀,能够逃离这个牢笼我已经满足了。”

楚清更心疼了,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秦淮又来插话了:“安兄如此坦诚,是我妄作小人了,我自罚一杯。”

说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宴对他道:“秦兄,今日即是说道了这里,我也有一事相求。”

“安兄但说无妨。”

“我们三人现下都是黑户,还请秦兄帮忙弄个户籍,日后好方便行走。”

“这个好说,只是不知安兄日后有何打算?”

“燕王谋反一事风头已过,我的伤势也已恢复,等秦兄帮我把户籍准备好,我就准备告辞了,毕竟还欠着楚兄诊费呢。”

他说这话时是看向楚清的,语气里的调侃让一旁听他们对话的楚清失笑:“安兄不必与我如此见外,若不嫌弃,便先在我这里住着,待你寻到去处再提离去之事。”

他刚才听安宴说等拿到户籍就要走时已经有些着急了,正好顺着话头再次挽留他。

安宴矜持道:“到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