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说的。”程琛说,“金叔叔,能让您这么生气,就证明我不是胡闹了。”
金文至怔怔地看着他:“你爸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保证的,当初明明说的是我帮你们把云鼎在临江做起来……”
“云鼎有现在的生意,靠的是我们自己经营。”程琛笑道,“您看,现在业绩比铭德大院还好呢。”
金文至怒道:“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别忘了你们最开始那几家是怎么在临江立的足!是我走路子让给你们铭德大院看中的店面!是我提供给你们的项目组计划内容!”
“所以我们也给了您股份啊。”程琛提壶泡茶,“金叔叔,这些年您拿的分红,金家人可都不知道吧。”
金文至被噎得哑然,哆嗦着嘴皮子:“你威胁我?”
程琛给他端茶,姿态做得到位,笑眯眯地说:“怎么会,金叔叔,您的恩情我们记在心里呢。”
“但是!”他话锋一转,“在商言商,公司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继续发展了吧?”
他见金文至被气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又换了个口吻安抚起来:“金叔叔,程家的下一步计划是发展高端餐饮市场,总有这么一天的,您说呢。而且您生气得没必要啊,现在铭德做主的人又不是您,寻香宴开了那么多年,对您一点帮助都没有,生意也冷清,给我们沐合公馆腾个位置出来,有什么损失呢?”
金文至眼泪都快下来了:“什么叫腾个位置,寻香宴是我父亲一点点做起来的!那是我们金家的根!”
程琛不为所动地摇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根不根的,金叔叔,您这老一套现在可不吃香了。更何况咱们说好的,等令公子有需要的时候还要合作为他在铭德拿出成绩呢,诚意难道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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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至上门要说法,反倒被将了一军,毫无所获地出来以后,站在寒风里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