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打来电话,说自己跟父亲吵架了,要离家出走几天,来隐宴给金窈窕端盘子。
金窈窕听她哭哭啼啼,才知道她原来分手之后又被父亲催婚,觉得好笑,正好人在铭德,就让她过来,自己下楼接她。
外头冷得不得了,露娜打了个车来,下车后居然看不出多少悲伤,这小白痴美人一见她还笑得挺开心,叽叽喳喳地说:“窈窕窈窕,我刚学会的织围巾,给你织了条灰色的,刚织到一半,过年你就能戴上啦!”
她手上提了个小袋子,里头赫然放着绒线团和织针。金窈窕把带出来的外套抖开,道:“快进公司,外头冷死了。”
露娜刚要说话,旁边就传来一道声音:“窈窕?是你吗?”
金窈窕立刻转头,入目赫然是沈母。
沈母刚从路边的一辆临时停靠的车里出来,随后出来几个贵妇,一行人看起来似乎是要去逛街的样子。
附近路过的好多人都回头,除了金窈窕外,他们也看沈母。
能生出沈启明那种儿子的女人,颜值自然不必多说,以往那些媒体形容沈父沈母,除了恩爱夫妇外,最爱用的词汇就是“冻龄美人”。
沈母周围那些贵妇明显是跟她一个年纪的,但偏偏被她衬得老了一轮有余,倒不是她们不擅保养,实在是沈母的形象太过贵气端庄。岁月对她很慷慨,让她连眼角多少冒出的细纹里都填满了魅力。
金窈窕虽然跟她来往不多,但对这张出众的面孔却很有记忆,立刻礼貌地打招呼道:“许阿姨,您好。”
沈母本名叫许晚。
沈母让贵妇们回到车里,自己上前几步,温柔的双眼凝视她,看着有些踌躇又有些哀伤,竟像是不敢靠近的样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