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弛说:“好。”
他环着徐星晓的腰,和他一起坐在卧室靠窗的位置。
阳光从窗外倾斜而入,魏弛在这一刻闭上了眼睛,心想如果时间能够静止就好了。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
魏弛的信息素包裹着星晓的味蕾,很快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你不许走。”
“恩,我不走。”
“那我睡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到星晓眼里的脆弱。
他好想陪着星晓,把这个孩子养大。
可表盘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待孩子的降生,他能照顾星晓和他的宝宝。
秋天过去,寒冬袭来。
更加剧烈的地壳运动强烈的表示着这世界对魏弛的敌意。魏弛裹着围巾提着草莓走回家,走进屋子看到了星晓在黑板上推算公式。
那真是很长,很长的一段难以理解的假设和推算。
内容关于五维空间如何打开和关闭。
星晓已经没日没夜地研究这些内容很久了,魏弛当然不肯,他顾及星晓的健康情况,但星晓总是偷偷的去算。
魏弛看向星晓的背影,星晓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宽松的休闲裤,以及一双棉拖鞋。
即使在是孕中,也非常瘦,手从宽大的袖口露出了半截,细长的手指正紧紧地捏着粉笔,青筋在手背上,一条条,像是蜿蜒的河流。
星晓还在思考。
“算什么呢。”
“胎教。”星晓擦掉了所有公式,“我在教我儿子,如何考上b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