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个丫鬟上前两步道:“回大小姐,这是送去给白公子的,白公子今夜第一次饮酒,好像有些不舒服。”
“哦……行,退下吧。”大夫人道。
等两个丫鬟告退了,于若花探出头来问道:“娘,怎么了?”
于夫人推开女儿的肥脸,问那小丫鬟:“你说今晚那人,会不会是白泽骞?”
小丫鬟思索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可能,姓白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和他交手的话,我走不过二十招,更勿论占得上风了。何况姓白的是用剑的,那人明显是练刀法的。”
刚刚她把那黑衣人打的节节败退,大夫人和于若花可是全程都在旁边观看的。
“可他会不会是装的?”大夫人仍不放心,生怕白泽骞拿住她俩的把柄,把杀害徐镇的凶手躲在自己这里的消息传到苍洱派去。
小丫鬟有些不耐烦了,撩起眼皮道:“我说了,匕首上有剧毒,不出两个时辰,那人就会化成一滩尸水,再无痕迹。”
大夫人被她的目光刺的头皮一寒,犹如芒刺在背,连忙道:“那就好,赶紧回去吧。”
“是,夫人。”小丫鬟闭上眼睛,淡淡地道。
房顶另一侧。
白泽骞脸上的蒙面黑巾已经被随手扯下,他偏着脑袋,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潇洒地踩在房顶的瓦片上,月光在五官上洒下一层银氲,就好像是璞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即使换了一身毫无花样,通体纯黑的夜行衣,也依旧让人不忍移开目光。只是相比起白衣的仙气,这黑衣给他更添了几分邪气,帅的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