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金环大刀早就脱手了,徐顶费尽地把自己蜷成一个球,护住身上脆弱的部位,免得丢了性命。但要是换一个高手在场,便会发现白泽骞其实根本没有下死手,只是让徐顶吃吃苦头而已。
只不过徐顶抱着头缩起来的这副模样,倒还真像一只缩起脑袋的乌龟。
于云笙看了看空中那个即使打人都分外潇洒的黑色身影,摸了摸尖尖的下巴,莞尔。没想到白泽骞还有这一面,还以为他只会直来直去,抬手就把徐顶砍了呢。
徐顶再迟钝,此时也意识到白泽骞的功夫远在自己身上。而且身上只疼皮肉不伤筋骨,犹如猫戏耗子一般的打法,也让他倍感羞辱,抬起头咆哮:“臭小子,要打你就……啊!”
一点荧光从徐顶手中脱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白泽骞踩了徐顶胸口一脚,借力跃向空中,伸手把那双鲤璧抓入手中。
而徐顶则是捂着心口趴在地上,狠狠咳了好几下,那胸闷气短的感觉才消退了些。
“当家的!”苍洱派门中手忙脚乱地围成一圈,把徐顶护在里头,个个都警觉地仇视着白泽骞。
于云笙朝那头跑了过去,于阎老爷子连拦都没拦住,气得直拍腿:“云笙啊!哎呀!”
徐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面前的小弟们推开,插着腰怒喝道:“姓白的,你什么意思?!”
白泽骞将玉佩收了,淡淡抬头,可还没等他出声,于云笙就先开口了。
“徐大当家,云笙素来听闻苍洱派行事作风端正,行侠仗义,勤助相邻。”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于云笙一边说,一边就见徐顶气顺了些,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可这家伙刚刚骂完白泽骞,她怎么可能会让徐顶舒服,更何况还吹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