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她试探地唤了白泽骞一声,就听他难得的,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白泽骞清了清嗓子,又补了一句:“怎么了?”
还是很温柔,明显是气消了。
或者是刚刚泛的醋味,被于云笙塞进嘴里的一颗糖给冲淡了。
“唔……”于云笙微微嘟着嘴,昂起脑袋看头顶上浓密的树叶,问道,“那个玄布,是不是和公子有过节啊?”
白泽骞表情微微滞了一下,道:“姑娘多虑了……”
“哦……”于云笙好似信了似的,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是我多虑了啊,我看公子你见到阿布后好像想走似的,还以为当初混江湖时见到过呢。”
白泽骞偏头,眉头轻拧:“阿布?”
“对啊,玄布这名字多陌生,叫阿布不挺好的。”于云笙和他对视,“公子不觉得吗?”
白泽骞偏开头,声音里明显有不悦,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秋千绳:“二小姐第一次见他,就这么亲近了么?”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于云笙无所谓地道,“泽骞你吃醋啊?”
“吃……”白泽骞回过头,瞪大眼睛,对上于云笙的目光后,又躲躲闪闪了起来,嘴角抽了抽,“云笙你开玩笑吧……”
于云笙笑着看表情和语言双双失控的白泽骞,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反常,整个人立刻就宕机了,僵坐在那个自己曾经推过的秋千之上。在想到手里的秋千绳是于云笙摸过的后,更是觉得分外烫手,僵硬地松开了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