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姊,”燕女也扭头道,“这肉可好吃呢,我从没这么大块的嚼,真痛快。”
那两个贵女眼中的兴味更浓了。莲女脸红的要滴血,恨不得钻进案下。
宴后,婢女们撤去食盒换上茶汤和酪,好让贵妇们自在交谈时润喉用。
郎君女郎们则到了西边的厢房玩耍。
这里极阔,高大的柱子顶着房梁,柱身上绘着浅绿色的卷草纹。左右两边墙壁上镶满糊着轻纱的格窗。日光倾泻进来,照耀在地板上铺的席子上,显得异常艳丽。
莲女燕女暗暗称奇,平常人家的席,坐的时候才会用。而卫家竟拿来当做地衣,只为脚踩上去不被地板冰到。
因怕别人笑话,只敢跟着顾阿纤行动。见她做什么,她们俩就做什么。毕竟顾阿纤来过一次。
她们坐到了摆着小食的案几旁。
顾阿纤因为席间吃得很饱,因此只捡了几粒梅子吃。而燕女尝完酪又去尝蜜饯,连腌橄榄都不放过。莲女打定主意不吃,她坐的端端正正,就像旁边那些聊天的贵女一样。
卫宴漫不经心地与郎君们玩投壶,目光时不时掠过角落。因他分了神,羽箭就没有投中,落到了莲女脚边。
莲女的脸瞬间红透,犹豫着捡还是不捡。
“阿宴,你怎么回事?投个壶还能投不准,咱们都要输了。”顾弦不满的唠叨着,“我可不管,彩头由你出。阿父要知道我输了一匹马定会打得我屁、股分五瓣。”
卫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纷纷打趣,“为何是五瓣?而不是八瓣,十七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