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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阿纤见她走后,方问起茶水的事。碧圆立刻跪下承认是自己做的怪,“奴婢见容女郎总阴阳怪气地与女郎说话,所以”

顾阿纤知道碧圆衷心为自己,惩戒她会寒了人心。但是什么都不说,所有人以后都模仿她,就会被人说她不会治理院落,奴婢们骄纵的没样子。

“她是女郎,你这么做若被知晓便是我的不是。非但不会解气,还会把你自己搭进去。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碧圆又愧又感激,她光想着为女郎解气了,却没想到还有可能给自己和女郎带来麻烦。

其他人见着了顾阿纤的态度,更明白了以后该怎么做。

日子就在做荷包中飞快地过。

重阳节的前一日,顾弦突然唤人叫顾阿纤到他书房去。

顾阿纤收尾了荷包上的线,然后放好。虽然觉着奇怪,但是还是带着碧圆去了一趟。

来到书房,卫宴和顾弦正在看陆湛画画。陆湛瞧见顾阿纤进来,脸又变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女女女郎,吃吃吃了你这么多日点心。明日就就”

“就重阳节了,他给你画张画答谢。”顾弦听不下去替他说全了。

“对。”陆湛道。

顾阿纤笑一笑,“好啊,那先谢过郎君了。”

“说起来,加上这幅你都得了陆兄两幅画了,怎么不见你挂?墙上还是那副山野人画的奇怪的山坡。”顾弦道。

山野人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