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嫌每次酒宴都有美妾攀上来,所以拿我当个借口。”顾阿纤笑道。
卫宴眸光中带着欲望,干脆把人抱起来去床上。
“呀,”顾阿纤睁大眼,“这是白日。”
“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趣,白日黑夜都不觉够。”卫宴抱着佳人穿过一层层幔帐,走向深处的床。
想到马上就可以把娇娇软软的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让他感到无比满足。但是,刚上了床,就觉得不对,他一下掀开被子,一只小花兔歪了歪脑袋看他。他忍住火气,揪起兔子耳朵提溜到地上。
“解决了。”他重新压过去,但是胳膊碰到一旁的抱枕,抱枕倒下,一黑一白两只兔子蹦了出来,“又有?”
卫宴无奈,一手抓着一双耳朵放到地上,回头看顾阿纤,对方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兔子太多了。”他抱怨道。
“你不是最喜欢兔子吗?”顾阿纤笑着问。
“我喜欢的是另一只兔子。”卫宴把她搂入怀中,眉眼噙满了温柔。
“哪一只?”顾阿纤挑眉。这些年她不是没怀疑过,卫宴就像住在她脑袋里似的,万事万物都替她办得妥妥当当。有些藏着她心底的小秘密,对婆母的吐槽他都知道。而且万分喜欢兔子。
本来她就怀疑梦中的黑兔子是跟她一样现实中的人,只不过找不到证据而已。某一日,她做完山坡吃草的梦醒过来,卫宴也正巧睁开眼。她心中一动问他做了什么梦,他说梦到了你。这进一步加深了她的怀疑。
卫宴看她不停地发呆,有些不满,咬了她手腕一口。
顾阿纤轻轻“呀”了一声,揉揉手腕,心里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