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原身温和亲切但是去世已久的母亲,白软轻轻道:“观棋手上戴的镯子是软软的,母亲留给软软的。”
画琴闻言有些惊讶,随机柳眉一挑,拉着白软走了过去。
站在观棋面前,画琴冷声道:“把软软母亲的手镯还给她。”
观棋带着丫鬟一直站在角落里看热闹,听到这话愣了,随即娇媚的脸上浮起轻视的神色道:“姐姐这是何意?妹妹怎么听不懂?镯子是客人送的,姐姐可不要血口喷人。”
不待画琴出口,白软生气道:“明明是你抢过去的,你,你怎么那么坏。”
观棋听着这幼稚的质问笑着抚了抚左手的镯子,道:“白软妹妹可是糊涂了,这般性子到了贵人府上可要好好改改,不要日后被送回来丢人现眼。”
白软气得瞪圆了双眼,“你!”
“发生了何事在这里吵闹,白软你收拾好了还不赶紧过来。”月娘陪着肃王等人走到一楼大厅便看到画琴等人在争执。
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月娘扶了扶头上刚得的梅花簪子,轻描淡写道:“这等小事也值得吵闹,日后跟在贵人身边白软你莫要这般眼皮子浅。”
眼看着众人在月娘来了之后就像鹌鹑一样不敢说话,白软看了看得意的观棋抿唇,提起裙摆就朝刚刚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男人跑过去。
肃王还是那么不苟言笑,白软想了想刚才在二楼被自己挠了几下他应该是高兴的,扁了扁嘴软软道:“有人欺负我。”
肃王看着白软哒哒哒跑过来就一脸委屈地告状,心想哪里有人告状说的那么直接,一点儿弯都不拐的。
眼看着白软扁了嘴唇,双眼红红的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肃王感觉心里有点痒痒的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道:“何人欺负你了。”
白软继续告状:“观棋拿了我的镯子不愿意还给我,那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看着白软气愤得染上红晕的脸,明明是在告状却眼神单纯,肃王冷眼看了一眼观棋那边无情道:“既然如此,那便哪只手拿的就砍掉哪只手吧。”
此言一出全场安静了。观棋看着肃王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这是踢到铁板上了,连忙取下镯子上前跟肃王认错求情。
白软也惊呆了,扯了扯肃王的袖子道:“镯子拿回来就好了,你不要打人呀,这个不好的。”
看着白软撒娇的样子,肃王面色不改,但是手指动了动,道:“那你说如何做呢?”
白软看着哭红了双眼的观棋有些为难,又看了看旁边的画琴想起平日里观棋没少针对画琴,灵机一动:“那就把她赶出寻欢楼可以吗?”
月娘虽然惋惜自己栽培了那么久的人说废就废了,但是为了寻欢楼也只好答应把观棋逐出去,并且严禁她再出现在白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