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爷爷摇了摇头,不准备再和她争执。
左静见状站了出来,“邵文易同志,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说。”邵文易看向左静。
左静深深看了何婉茹一眼,这才开口。“何婉茹同志,有没有给你送过半包红糖。”
“我与何婉茹同志还没有处对象,哪能要她的东西。”邵文易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在没确定关系前不可能收女同志的礼物。
“陆文茵同志说红糖味道奇怪的那天,何婉茹同志说自己新开了包红糖。”
左静深吸了口气,方才继续说道。“我敢肯定,何婉茹同志先前那包红糖还有不少,根本不需要新开一包。如果她那半包红糖没有给别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众人却能领会她的意思。
这是找到证据了?!
明明没有开新的红糖,却说开了新的,是为了掩饰那红糖中古怪的味道?
如果何婉茹没做亏心事,何必要开口掩饰?
正常情况下,红糖里不可能出现南方果干的味道。但若是人为呢?如果有人早知道陆文茵的过敏体质呢?
结合陆文茵生病那几日出现的流言,何婉茹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邵文易忍不住后退,脸色比何婉茹还要苍白许多。
陆文茵可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也是她经常挂在嘴上的话,她怎么能这样对朋友?这背后插刀比直接刀剑相向更让人难以接受。
“我和文茵可是好朋友,怎么可能害她!左静同志你不要乱讲,你有证据证明我先前的红糖没用完吗?”何婉茹衣袖下的手紧握,竭力的维持着表面的淡定。